Monday, July 20, 2009

Title:<<一只牧羊的金刚经笔记>>




如果說《金剛經》是一部登峰造極的內功心法,《一隻牡羊的金剛經筆記》,則是作家兼出版人郝明義花了二十年時間摸索《金剛經》的心得報告。 四十歲生日才「赫然發現」自己是牡羊座的郝明義,「歸座認命」,決定改變自己的個性,開始尋找馴伏激進牡羊的法門。他慢慢發現,原來所有馴羊的動機、基礎與方法,都在《金剛經》裡頭。

《一隻牡羊的金剛經筆記》一書,有郝明義對自己的回顧,細部描繪他如何花了十多年時間和自己的「念頭」掙扎,並且以一個企業經營者的身份,說出他接觸《金剛經》的經過與心得。此外,郝明義還解釋為什麼《金剛經》是一部無以名狀的內功秘笈,《六祖壇經》為什麼是《金剛經》的白話版、演義版,也是分解版,而六祖註解的《金剛經口訣》,又為什麼是《金剛經》的註解版、實用版。 最後,關於幾部經典如何交叉使用,乃至於破解《金剛經》這部內功秘笈的極致境界,作者也以誠懇而自省的筆觸提供了參考答案。

精采書摘 文/郝明義 二 黑戶佛教徒
一九八九年夏天,我受著多重折磨。 工作為接手不久的時報出版公司的整頓而手忙腳亂。家庭為自己的疏於照料而另有苦惱。 此外,身體的腋下和大腿根部有濕疹,久醫不癒。天熱流汗,就要在癢痛交加中抓得皮破血流,於是惡性循環。那年夏天,為隱疾所苦,經常有生不如死之感。 有天一大早進辦公室,卻因為打開抽屜,看到一位作者慧心齋主送給我,隨手扔在裡面的小冊子,人生從此改變了。
抽屜裡躺著的那本薄薄的小冊子,封面是黃色的,上面印著一位手持淨瓶的觀世音菩薩,旁邊寫著「大悲咒」。我信手拿了起來,在安靜無人的辦公室裡慢慢地讀了一遍。 讀完之後,腦子昏沉沉的。接著雖然上班了,但是想再讀一遍︽大悲咒︾的念頭越來越強。下午四點剛過不久,我就溜班回家,一個人關在臥房裡讀了起來。 一遍兩遍之後,我發現自己讀的速度不由自主地越來越快,快到無法控制自己舌頭的地步。然後,我涕泗橫流地大哭一場,聽到孩子放學回家的聲音,才好不容易停了下來。 最奇妙的事情發生在第二天早上。我起床梳洗,發現一件極其意外,無法理解的事。濕疹黏液與破皮血水已經形成潰爛的腋下與大腿根部,竟然成為乾燥一片的皮膚。好比說,前一天還是洪水氾濫的狀態,第二天早上卻成了退潮之後的一片乾地。唯一可以證明這些部位確實有過問題的證據,是皮膚的顏色。
原先潰爛部位現在是一片暗紫色,與周近皮膚形成強烈對比。糾纏我經年的一個痛苦不堪的隱疾,就這樣乾乾淨淨地,在隔夜之間消失了。
從沒見過收音機的人,一下子看到收音機可以調整頻道,聽到一些新奇的聲音,是會很驚喜的。 從沒接觸過宗教,一下子體會到宗教信仰帶來一些神祕經歷的人,也是如此。
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 我太好奇了。
慧心齋主比我早些時候接觸佛教。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所接觸的各種佛教相關的人、事、地、物,幾乎都是她幫我介紹的。
我忙碌地尋覓。更想體會一些神祕的經驗。
牡羊座都是好奇的。不是嗎? 我又有過幾次印象很深刻的神祕經驗。除了《大悲咒》之外,我讀的第二部佛經是《地藏菩薩本願經》(簡稱《地藏經》)。 頭一次讀的那天,是農曆七月。伴著無間地獄的種種場面,我讀到地藏菩薩「將承佛威神力故,遍百千萬億世界,分是身形,救拔一切業報眾生」的表白,並向世尊做出承諾,「唯願世尊,不以後世惡業眾生為慮。如是三白佛言:不以後世惡業眾生為慮。」 夜半寂然的燈下,我悄聲一句句讀著:「如是三白佛言:不以後世惡業眾生為慮」。 直可以感受到只有我一個人的屋子裡,身旁卻另有靜靜聆聽的存在。 宇宙,森然。 讀《地藏經》,又讓我和逝去的父母有一次接觸的機會。 有一天,一位有「神通」的人士跟我說,我應該讀《地藏經》回向給我逝去的母親。說她一直放心不下我,跟隨我多年,應該到讓她離開的時候了。 我母親是在我上初一的時候去世的。
初一的年紀已經不小,可我對她去世的回憶卻一直很不清楚,很不真實。 我對她思念,要再過六年才覺醒過來。一九八九年的當時,還早。 不過,畢竟有一點是我記得的。一位去參加我母親葬禮回來的叔叔,紅著眼告訴我:我母親的棺木要釘的時候,一直釘不進去。直到爸爸跟她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我 ,要她放心,釘子才釘了下去。
聽了這位人士建議我讀《地藏經》,我半信半疑地先是回了一句:那也很好啊,我也正好可以和我母親多相處。 她說,陰陽相隔,終是兩受干擾。接著她說了她看到的我母親的衣著和鞋子的特徵,不由得我不信。
我照她說的,回家去讀了七遍《地藏經》回向給我當時去世二十年的母親。 回向之後,感覺到一種淡淡的憂傷。
像是在一個晴朗的清明節的早上,去掃墓的路上被一陣輕輕的風吹過的心情。
第二天我主動想到,那也該讀《地藏經》回向給我父親。
我父親是才一年多之前過世的,不用別人指點,我都知道他和我在一起。 我去韓國奔喪,整理了一些父親的衣物帶回台灣之後,一天獨自在家裡午休。半睡半醒之間,矇矓中覺得有個人影飛快地掠進房間,才在床邊一坐,已經沒入我身。大約是一小團棉花的重量進入身體的感覺。這一下子嚇得我跳了起來,立刻奪門而出。
但是在大門剛關上的剎那,我卻直覺到那團棉花的重量,應該和我父親有關。我父親是不會害我的。所以我安慰著自己又開門進了家裡。 有一部電影叫《靈魂的重量》(21 Grams)。我沒量過一小團棉花是否二十一公克。但那就是我感受到的靈魂的重量。因為成長的過程裡,和我父親的心結多,又得以在他晚年重新親近,所以當時即使沒有任何宗教信仰、沒有任何神祕經驗的我,也直覺到那是父子之間的一種牽掛。這時,想到也讀《地藏經》給他。
讀完回向之後,比前晚的感受清晰多了。我可以清楚地覺察到有一個無形的、類似影子的東西,慢慢地,一寸寸地,從我身體裡橫向移動出去。 我像是在和什麼離別,又像是在掏空什麼。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由自己地放聲痛哭。哭到聲嘶力竭,突然不知由來地反手一掌拍在自己額頭,才停止。 因為有許多神祕的經驗,使我在剛開始接觸佛教的時候,花了大量精神去探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會發生這些現象?以及,我如何才能具備更大的能力來探索這些神祕現象。 幸好這時我認識了洪啟嵩。有一次我把自己的神祕經歷說給他聽,他提醒我,一個修行人不應該執著於神通之事。 他的話,一下子把我敲醒。 大約同時,我讀一部佛經,看到了一段。 佛陀的弟子之中,目犍連是神通第一。目犍連神通之大,看到一隻鴿子,就可以知道這隻鴿子過去一千世的由來,也可以知道這隻鴿子未來一千世的演化。
大家說目犍連的神通這麼厲害,不知和佛陀的智慧如何相比。
佛陀回答說:把那隻鴿子身上的一支羽毛切成一千段。以千分之一支羽毛去沾沾海水,沾到多少就是目犍連的神通所及。而佛陀的智慧,則是那整個大海。 這個故事讓我徹底清醒過來。 學佛學佛,可不是去學那千分之一的羽毛。 很多人經常把科學沒法解釋的事情,都稱之為「迷信」。但是長久以來,我也看到許多人越是不接受宇宙裡存在一些目前還無從探測的能量,越會因為有人稍微展露一手和那些能量溝通的能力,就五體投地。像一個從來不相信收音機會接收無線電波的人,一旦給他聽到收音機裡當真可以傳來一點聲音,就把那個不過是轉動了一下收音機調頻鈕的人,當成宇宙的創造者來膜拜了。
我很慶幸自己很早就有些對神祕經驗的體會。那段經歷,對我最大的好處,是從此對「神通」、「神祕經歷」等免疫。此後,不論什麼樣的大師、高手,表演多麼神奇的身手,我都不會為之所動。 每當看到人聽到、看到什麼大師指點了「前世」因果就敬若神明,我都會想到目犍連的故事。前後看得出總共兩千世因果變化的目犍連,才相當於那千分之一的羽毛,搖頭晃腦或故作神祕地談一次「前世」的人,那是兩百萬分之一的羽毛所能沾到的海水吧。 我決定好好地從佛經中去認識佛法。 讀了《地藏經》、《圓覺經》、《楞嚴經》、《法華經》、《大智度論》、《心經》、《金剛經》、《六祖壇經》、《小品般若波羅蜜經》等。

Saturday, July 4, 2009

木槿開花,母親含淚

一到夏天,院子里的木槿就开花。
母亲一见洁白的木槿花,就会眼含泪水, 哆嗦着说:「我那时好糊涂,好糊涂啊。」
我5岁那年,右腿忽然青肿了一块,痛得我成天哭喊。
母亲见我熬不过,就背着我去廖医生家。
廖医生是个老中医,退休后在家里开了个小诊所。
他医术好,心也善良。
廖医生看了我的腿,责怪我母亲:「再晚来两天,右腿就废了。
这是骨髓炎,严重了就得截肢 !」
母亲不敢出声,眼眶却红了。
其实不能怪母亲,父亲去世后,母亲终日为3餐发愁.哪有闲钱给我治腿?
母亲担心地问能否治好,得到廖医生的肯定回答后,脸色晴朗了许多,可片刻后,又一脸的阴云。
廖医生给我敷了草药,又交给母亲两帖中药,说两天后再来换药。
母亲颤声问要付多少钱,廖医生说5块钱,母亲的脸红了,母亲借不到钱,
但我的腿不能不治。
母亲只好揣着八个鸡蛋去廖医生家。
那时鸡蛋很便宜,几分钱一个。
廖医生不肯收,母亲鼻子一酸,眼泪就掉下来了?廖医生的眼睛也湿了,
安慰母亲:「好,我收下。钱的事,不要说起。」
看了几次腿,母亲已欠廖医生28块钱了,这在当时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再去廖医生家,母亲带上了家里惟一的母鸡。
廖医生死活不肯收,母亲哽咽着再三哀求。
廖医生拗不过,说:「好,就算我买你的, 10块钱,好吗?」
说着 ,硬塞给母亲十块钱。
那时一只鸡最多卖 4、 5块钱。
母亲说啥也不肯接钱 。回到家里,母亲发现中药纸包里有10块钱,当晚就去了廖医生家,把钱从门缝里塞进去了。
两天后,又该去换药,可母亲不敢去,只默默地流泪。不料廖医生找上门来了。
谈话间,廖医生惊喜地发现了院子里的木槿花,说:
「木槿花是上好的中药, 一两值2块钱呢! 摘了卖给我,好吗? 」
母亲惊喜万分,连忙摘木槿花。
廖医生拿秤一称,竟有 1斤。
他说:「这下好了,你再也不用欠我钱了。」
此后,去廖医生家治腿,母亲就带点木槿花去。
母亲不用欠廖医生钱,廖医生反而每次给母亲一点钱。
不久,我的腿治好了。
第2年,廖医生竟去世了。
母亲十分伤心,去廖医生家吊唁。
母亲从他家属口里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:木槿花是不能做中药的。
母亲哇的一声嚎哭起来:「我的恩人呀……」

好朋友们,要把握机会帮助人;
但,要记得:也要让受助者有尊严。

Wednesday, July 1, 2009

不完美的,完美~

新加坡用網路行銷來「促婚」,3分鐘寡婦廣告引發瘋狂討論
五月初,新加坡那邊出了一則很特別的廣告,在電視上播出後,引起極大的爭議,各位可以點上面參考一下。這則廣告是由新加坡國家級的「社區發展部」所拍攝(Ministry of Community Development, Youth and Sports )它是一則 「 支持婚姻」(pro-marriage )的廣告,據說兩年前新加坡曾有一場市調,顯示許多適婚的新加坡年輕人仍在待婚中,因為找不到完美對象。這則「促婚影片」只有3分鐘又2秒:主角是一位印度裔太太,悼念著她剛死去的華裔老公。她的悼詞和大家預期不同,她竟然當著全體親友描述著她老公在床上如何的「打鼾」和「放屁」,還當場模仿這些聲音!如果老公還活著,應該會窘得想找一個洞鑽吧。
這部影片的開始,司儀說:「李太太(即那位寡婦),妳應該有些話想說。」這位太太上台了,全場靜默。「今天,我不是要來讚美的,我不會說他有多好,因為很多人都已經說了。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些可能讓大家比較不自在的事。」她說,「我想先從他在床上的表現說起。」台下觀眾眼神都是問號,看著她繼續說--「你們都有碰過,早上啟動汽車引擎啟不動的狀況嗎?」當場她學了發動引擎的聲音,但聽起來根本就是打鼾聲。這位寡婦學得嘴巴都歪了一邊了,這樣鼾了兩趟,然後幽幽的說:「well,大衛(她的老公)的打鼾,完全像是這樣。」大家開始笑了,鏡頭轉到她的女兒,表情顯然有點怪,大概是不解為何媽媽要說這件事?有些老夫妻也一邊笑一邊微皺眉頭,這場合好像說這種事不太對吧?「但,打鼾只是開始,」寡婦繼續說:「他,也會……放屁!」,好像好多人都有類似的經驗呢。「有些晚上,他放屁放得太大聲,還會被自己驚醒!」全場更是會意的笑了,她說,「大衛會驚慌的問,那……那是什麼聲音?」「這時候我會說,親愛的,是隔壁的老狗在放屁啦,放心繼續睡吧!」鏡頭轉到好幾個太太笑得摀嘴,坐在旁邊的老公面露尷尬。台上的寡婦,此時語氣一轉。「你會覺得,這很好笑是嗎?」她緩緩的說,「不過,當大衛真的病得很重時,這些聲音至少讓我知道,我的大衛『仍然活著』。」她轉頭望向大衛的遺照,哽咽了:「現在……我終於再也無法在睡前聽到這些聲音……。」
全場有如冰凝。「 到生命的最後, 」鏡頭轉向這位寡婦孤單的身驅,看到她緩緩的說。
「 總是這些小小的事情,讓我們永遠記得。 」(In the end, it ’ s these small things that you remember. )
「是這些小小的不完美』,一起組成生命的『完美』。 」(It ’ s these little imperfections that make them perfect for you. )
鏡頭轉向她的兒子和女兒,兒子大約高中年紀,女兒是初中年紀,他們看著台上的母親,專心聽著媽媽說話。「所以我想告訴我的子女,有一天,你也能找到你們生命中的伴侶,他們會像你爸爸在我眼中一樣『不完美得很美』。」(So, to my beautiful children: One day, you too find yourself lifepartners, who are as BEAUTIFULLY IMPERFECT as your father was to me. )
她講完後,彷彿如釋重負,回到一個仍要照顧小孩的媽媽,收起悲傷,堅強起來,擁抱她的小孩。觀禮的全都沒有痛哭失聲,竟都看著前方,那是一種吃驚,這些文字的重量竟然這麼重的飄在空中、壓在心裡。這三分鐘的片也旋及走到尾聲,最後,這則廣告的結束詞是──「Family 」。中文版,則是一個──「家」字。
这則極震撼的廣告片,是由一位來自馬來西亞女導演Yasmin Ahmad所拍攝。在新加坡引發了很大的爭議。沒人是完美的,所謂的真正的愛情就是接受你伴侶的不完美